“莫迪里阿尼”(1884-1920)是一个梵高式的艺术家:活着的时候贫困潦倒,死后受到追捧,36岁时年纪轻轻就溘然长逝。
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
在电视剧《南洋女儿情》中,四五年前,金碧云就把陆雪霖囚禁在了金家老宅,金碧华无意之间撞破了金碧云最大的秘密,彻底地撕开了她那丑陋不堪的真面目。
近年来,“粤产”电影佳作频出,《中国医生》《港珠澳大桥》《掬水月在手》《点点星光》《熊出没·重返地球》《白蛇传·情》等斩获颇丰,“熊出没”“喜羊羊与灰太狼”“猪猪侠”等经典IP动画电影均发展出独具特色的动画电影衍生品产业链。
然而经过编剧的一通魔改,这部剧大力出奇迹,男女主角从头到尾甜到齁,即便有误会也绝熬不过两集,便立马解开误会和好。
影片中,黄鹤楼多次被毁,但高适觉得不必悲伤,只要那些诗句还在,黄鹤楼就会在;同理,只要那些有关长安的诗句代代相传,长安就永远不会消失。但是,这些散落在诗、书中的时代印迹,终究会随着一次次的传播而变得轻浅和模糊,最后成为空洞的文化名词。在此背景下,《长安三万里》的创作就极具诚意和野心,分明想穿透历史的尘埃,让观众与诗人完成心灵交汇和情感共鸣。